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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子天体营.


我的母亲一直是一个自由主义的唱导者;她总是在一时冲动下做她想要做的事,我很讚同,但我爸爸不同意,她无忧无虑的方式,爸爸终于跟她离婚,当时我才十岁。

    没有了爸爸来阻止她,我妈妈开始尝试各种替代的生活方式,当然,因为我是她的独生子,我不得不跟她过着不安定的生活,做她和她的朋友们做的事。

    我并不抱怨,因为这是一个有趣的生活,我不得不承认,我的青少年时代可能比我认识的大多数孩子都幸运。我从未沮丧过,没参加过帮派,也从未加入摇滚乐团。总之,我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告诉你我十三岁的时候,我妈妈决定加入一个裸体主义者的团体。

    这是加州中部海岸的一个地方,我不想说出它正确的位置,但知道裸体主义的人会知道我谈论的地方。

    那是在暑假期间,当母亲第一次告诉我这件事时,我不愿意去。她认为那会开阔我们的视野。我所能想到的只是,我会赤身裸体,我怎样才能阻止自己在所有人面前,不让我的鸡鸡硬起来。

    我不想告诉你我真的担心这样的事。我还是处男,从我六岁起,我就会自己洗澡,除了我母亲,就没人见过我裸体。

    十三岁以后,我的老二就经常顶着我的裤档,我无法想像,我赤裸裸地带着坚硬的鸡巴,到处走来走去。妈妈正在计画在我暑假期间把房子上锁,去参加裸体营。

    我们离南下去加州,只剩两天的时间了,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她我的恐惧。那天晚上,在晚餐时,她正在大声朗读一本关于排球和骑马的裸体营地的摺页册,我脱口而出:「妈!我真的不想去,我的意思是我是个男孩,嗯…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赤身裸体。

    妈停止她的朗读,看着我说:「亲爱的,你的身材很漂亮,你没有什幺可羞愧的。」 我哑口无言,我能说什幺才能让她明白?

    「但是妈!「我说:「我已经十三岁了,你知道,已经成熟了。我怎幺可以光着身体到处走来走去,而不觉得尴尬呢?,如果我老是硬着,那时,我想在地上爬走,隐藏自己,我也是会觉得很羞愧。」

    我说出我内心想表达的忧虑,但她处理我的问题方式,就像一个有经验的医生:「亲爱的,他们有草药,你可以先试着吃看看,它可以让你的勃起软下来,他们说,一旦你习惯于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,你就可以控制自己了。」

    我一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控制自己,但妈说的话似乎总是对的,我能做的只能信任她了。

    接下来的两天,我迷迷模糊的坐在妈驾驶的家庭移动休旅车的旁边,101号公路南下。

    我们在下午4点左右到达裸体营地,妈妈走进办公室门警卫屋登记。另一方面,我好奇的睁大了眼睛,寻找任何移动的东西。我的心在跳动,我的阴茎硬到很痛苦的準备释放。

    我坐在车里等着,我本以为可以看到全身赤裸的女人,但事实证明,我们内部之前还有3英里的车程。

    我们到达「营地「才有建筑物和有人居住的迹象。那时妈妈拉开餐厅入口的大门时。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位大约40几岁的中年妇女,向我们走来,她全身赤裸裸,被晒成棕色,有点皱纹,但我忍不住盯着她。

    她的名字叫南茜,显然她是活动中心的主任。我们拖着行李,跟着南茜进入一间宿舍。当我们走进一间大套房时,我仍然把眼睛盯粘在她背后的屁股上,门上挂着一个牌子,上面写着『Chippewa』,在木头上烧成字做成的。

    显然,每栋建筑都有一个印度名字,这就是营地的主题。南茜转过身对妈妈说:「这间就是你们的房间,杰瑞米会和青少年在大厅里等你们。」

我不知道南茜在说什幺,什幺青少年? 哪个大厅?我没打算和陌生人呆在一起。

    但像往常一样,妈妈说服了我,很快我就坐在床上脱鞋了。第一天是『认识环境日』,除非我们想要,否则我们不必脱光衣服。谢天谢地!

    我坐在我的床上,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来这里,当我听到孩子们走进大厅时,谈笑的声音开始在我周围响起,就好像我是其中之一。

    当我意识到大厅的房间里有女孩和男孩在一起,他们都赤身裸体时,我完全震惊了。年青的少女们!哇!我不是说他们都是美女,但他们中的大多数有非常好的身材,她们完全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。

我从未见过女人赤身裸体,或者可以说我连男孩也没见过。

    大约有12个男女孩子都扑趴在地上,他们在这里,兴奋地谈论骑马和当晚将要进行的舞蹈。我在这小团体所能做的就是盯着他们,想像他们彼此互换着性交。

   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反常,但我忍不住会想。我看着一个特别英俊的家伙,然后低头看他挂在双腿上的鸡鸡,然后看着一个女孩,想像它很难滑入她的里面,让他在上面抽动。

    不用说,这些想法刺激到我的脑海,没过多久,我的阴茎就像『德怀特塔』朝天望着大伙们。更糟糕的是,他们没有评论我的勃起,但他们确实各自介绍了自己跟我认识,其中一个女孩注意到了我的坚挺,我很惭愧。

    她甚至跟我调情说:「嘿,你很可爱。也许我们可以在今晚的舞会上聚会一起跳舞。」你可以想像我剩下来的一整天的时间里,在想什幺?。

    我真的很想和她『聚在一起』她的名字叫潘蜜拉,在任何人的眼里,她都会是一只狐狸。她有斯堪的纳维亚(北欧)女孩,似瑞典人的美貌,身体似乎要比十四岁还要成熟,十四岁是她告诉我的年龄。

    不管怎样,我决定当晚结束我的处男。我想和潘蜜拉『聚在一起』,我知道如果只我一个人,穿着衣服出现在舞会上,我看起来会很怪异。

    于是,我到行政大楼,找南茜问关于妈妈提到的『勃起会软下来』的药草。天呀!南茜给了我一个惊喜。南茜说:「好吧,杰瑞米,这包给你,每天早上,你打完手枪后服用两粒,直到午饭你应该没事。然后;我建议你在打完第二次射出后,再吃两片药,那应该可以维持到晚餐后不勃起。」

    接着南茜又说: 「如果你不想带着一根小电线杆到处向大家打招呼的话,儘量每天不要吃超过四片以上的药片,因为药效会消失一段时间。」

    她咯咯地笑,然后补充说: 「别担心!杰瑞米,在几天之后,你将能够控制你何时勃起,什幺时候软下来,一切都觉得很自然了。」

    她刚才说的话我完全震惊了。一位熟女告诉我每天要『自慰』两次,谈论我的勃起,嗯!她完全颠倒我对女人害羞含蓄的看法。

    我听从她的建议,那天晚上我想去参加舞会,晚饭后我就进了厕所,然后就打手枪,想像潘蜜拉的火热裸体身材,提升我的性欲,没过多久,就射出来了。

    然后,我吃了两片药,到我的床上躺下来等待效果。一个小时后,我下面仍然勃起。我太兴奋了,想着潘蜜拉,任何药草对我都没有效果。

    想到我会在潘蜜拉面前赤裸展示我的小头,让我硬到像石头一样。最后我决定再吃两片药,半小时后,我觉得更放鬆了。

    那时,我听到大巴士在外面等我们上车去参加舞会。我们得坐三英里的车程,去裸体营的私人海滩,一直呆在那里,直到晚上11点,大巴士才回来接我们回营区。

    我跑进浴室,急忙的洗了个快速澡,想尽可能洗乾净。我很感谢,我的老二没再硬起来。我想我的性神经已经被药片控制了。

    然后,当我走出淋浴时,一群孩子沖进宿舍的长廊,拿着录音机和跳舞的卡带。我吞了一下口水,我加入他们的人群时,令我吃惊的是,没有人注意我裸体。

    但是,有点不妙,当潘蜜拉走过来对我说: 「哎呀,杰瑞米,你看起来不错,我特别喜欢你的小阴茎。」真不敢相信她竟然说这让人脸红的话,我也无法阻止我的小头,听了她的讚美而抬头。

我只是站在潘蜜拉面前,任由我的老二活跃抬头望着她。

    我想;我应该用手把它藏起来,但我也知道她是故意取笑我,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,任由我的鸡巴望着她流口水。

    潘蜜拉全身赤裸着站在我面前,微笑地看着我变长变硬的鸡巴。我以为如果我下面再不停地充血,我可能会晕倒

    我做梦也没想到,会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前,让她鑒定我的鸡巴。然后杰夫,我的一位我来到这里新交的朋友对着潘蜜拉喊道:「嘿,别这样子了;潘蜜!妳为什幺总是这样折磨新人。」

然后杰夫对着我说:「杰瑞米,别让她调侃你的鸡巴了,我在第一天来报到时,她也做同样的动作来戏弄我。」

    然后潘蜜拉咯咯地笑,无趣地转身走了。我挺着老二,跟着其他所有的孩子都涌出房间,挤进等候的营区车。

    我不介意潘蜜拉在取笑戏弄我。在那一次经历之前,我发现了一些关于隐藏在我内心的事情。我喜欢暴露性器官给女孩子看。看到她们检视我赤裸的身体,令我非常舒服。

    那天晚上,在去私人海滩舞会的路上,潘蜜拉和我坐在一起时,我又大吃一惊。我们谈论一些来天体营的事情,过了一会儿,她悄悄地说: 「杰瑞米;你能再把鸡巴弄硬让我看吗?」

    我真的没有料到她会对我说那样的话,但是当她这麽说的时候,它的效果是我的鸡巴立即膨胀到像一根帆船的桅杆头。

    在那开往海滩的三英里车程,我望着她那抖动的乳房,潘蜜拉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,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硬鸡巴,太美妙了。

    在天体营地生活的前四个星期,并没有发生性关係改变我的处男身份。潘蜜拉只要她高兴,就继续『戏弄』我到硬起来。

    药草从来没有真正为我的鸡巴软下来过,我很快发现,有一种方式很容易让我的鸡巴接受。

    也许这很变态,但我试图停止时它就硬不起来,实际上我相当自豪我的男性桅杆头,或有时半桅杆。年长的男人用嫉妒来评论我的雄伟,当女人看到时,总是把我赶出去。

总之,我发现,作为一个裸体营的常客,是一个真正让我性起的地方。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完。
Bonus:福利.
    我的儿子;杰瑞米,一到暑假就想找我去加州的天体营去度假,但为了回避其他人对我们年龄差距,如果太过亲蜜,可能引起别人的无限幻想,赤裸裸的在公众场合,我要儿子离我远一点.但问题来了。

    你看到过很多像母亲/儿子的情侣吗?提醒你,如果杰瑞米在我身边时总是勃起,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你可能会想到—我们会有多亲密的关係呢?。

在这种环境下,能有多亲密?你觉得呢?